月季折下一片鸢尾花瓣，搁在指尖捻出层花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鲶鱼效应吗？”沾染花粉的指头带了点点甜腻的花香，放到鼻尖下晃了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沙丁鱼捕捞上来后是很难活着到达渔港的，但是如果在桶中放几条以沙丁鱼为食物的鲶鱼，它们反而会为了活命拼命游动，获得大量氧气，存活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礼了然：“你想要她们互相竞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章泽城那边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近三年的账面清理出来了，都是些散客，长期的供应甲方不多，我等会和他过一下今年的财务规划。”周礼安慰道，“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唯敲了敲办公室大门，端着茶水进来：“总经理要给您定晚餐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，今天我想早点回去，帮我取车。”月季喘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李下午请了假，我送您回去吧。”唐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季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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