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瑶耸耸肩，“我高兴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何芳怔在原地憋了半晌，愣是没憋出一句话，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，脚步越走越快跟狗在后面追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小惠冲着她的背影‘呸’了一口，“真是会自作多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佟瑶嘴上说没有帮何芳，但事实确实是帮着何芳说话了，司小惠咋也想不通佟瑶葫芦里卖了啥药，心里跟蚂蚁在爬一样难受，总好奇佟瑶心里到底是咋想的，为啥要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，憋了半晌，还是忍不住非要问出原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嫂子，你为啥要帮她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司小惠学乖了，语气比之前好了不少，知道用好奇的语调而不是责怪的话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佟瑶很满意司小惠的改变，加上这会儿不忙，转着水晶球一样清亮的眸子，简单说了她这么做的原因，“就算从牛师傅这里定不到鲜奶，她在别处也能定到，城里到处都是送鲜奶的，牛师傅顾忌着我的关系不给她送鲜奶，说明牛师傅这人能处，咱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爽快，耽误牛师傅赚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师傅人越好，佟瑶越不想那么自私，谁都有一大家子要养活，牛师傅跛脚还到处奔波也是个苦命人，送鲜奶这么久，她给的奶茶牛师傅从没有现场喝一口，全都带回家了，可见家里是有小孩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上有老下有小赚点钱不容易，牛师傅憨厚实诚不愿意赚这种钱，她看出来了，所以才出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啊！”司小惠恍然大悟，想到刚才着急火燎质问佟瑶的事，心虚的脸一红，哼唧道：“看你瘦瘦的跟个竹柳一样，没想到心眼还挺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城里人果然都有八百个心眼，也不知道佟瑶和大哥谁管钱，要是大哥管钱还好，如果是佟瑶的话，那可不得了，心眼这么多，没准会偷偷藏钱贴补娘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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